和和淡然,她看了萧迟和东福许久,似乎没有认出他们是谁来?但是她只是认不出来,却对于他们的到来,没有太多的疑惑。
“我以为会是夜儿来找我呢……”她放下手中的针线,走到了床前的一个椅子上,坐了下来,也示意萧迟和东福坐。
东福扶着萧迟坐下,他自己却站到了萧迟的身后,并非他客气什么,而是一种习惯,以及一种观望,他总觉得马上要暴露出来的东西,太过于惊悚和可怕,他本能就选择后退和观望。
“陛下还没有能回来,但是我也是他的徒弟,我来也是一样的,”萧迟淡淡地说着,脸也转了过来,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但这种笑与其说是笑,还不如说是讽刺。
陈太妃的瞳孔在看清楚萧迟面容的时候一阵收缩,她突地低下了眼帘,沉默了许久,然后又缓缓抬头,看向了萧迟,“你……知道了多少?”
“你觉得我知道了多少?”萧迟又笑了,可是他藏在袖子里的手以及握成了拳头,曾经有多么爱他,现在就有多么的心痛,“你们将天下人都玩弄于鼓掌之间,很有意思的吧……”
“我不知道……”陈太妃依旧淡然,她缓缓摇了摇头,她怎么能知道呢,就因为他知道的并不算太多,所以她才能苟活至今。
“他在哪里?”萧迟再次发问,这一次他没能笑得出来了,他的眼中已经带上了一点的杀意,“你觉得你的维护对于他来说,还有意义吗?”
“我不知道……”陈太妃依旧摇头,目光却依旧流连在萧迟身上,带着一种莫名的眷恋,可却从不和他的目光碰触。
“你是先帝的妃子,别让我们用审讯的手段对付你,东福你知道的吧,他是许公公带起来的,他的手段只会比许公公还要狠,”许公公是先帝在位时,让人闻风丧胆的一个内侍总管,就是嘴巴再硬的人到了他的手上,一样能将他的老底儿都给撬开来。
“你总不想你安顺了一辈子,临棺材一脚了,还受这些罪吧,”萧迟的话越发地阴冷,那冷飕飕的煞气对着陈太妃狂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