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失的事情，甚至按正常来说，不管怎样都要避免这种情况发生才对。毕竟与一个法相境的存在相比，归元宗的实力还差了那么一些，甚至，在方林看来，归元宗之所以在之后没有成为云河州六品宗门之一，反倒是从原本的六品宗门降级为了五品，很大程度上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只是，眼下从空老口中所言的，似乎对于得罪这个法相境的存在，丝毫没有后悔的意思，反倒是有那么一些……自豪？
“自豪？”方林摇了摇头，不明所以。
不过也就在这时候，只听空老缓缓的说道：“化丹境之后是元胎境，元胎境之后则是法相境，不过你可知道法相境之后是什么境界？”
方林摇头。在大离王朝之中，已知的最强者都是法相境的存在，在一众大离王朝武者的概念中，一旦成为法相境的强者，几乎已经站在巅峰了，至于这之后还有什么更为强大的存在，就不是如今的方林所可以了解到的了。但显然，很快他就要了解到了。
“破碎境！”空老口中轻轻的吐出三个字，像是回想到了什么，脸上罕见的带着一抹显而易见的敬畏。
“如果说元胎境到法相境之间的距离就已经是一道天堑了的话，那么从法相境到破碎境，则完全就是两个世界。念起，天地合；念落，天地裂，这便是破碎境的存在。
念落，天地裂。据传闻，破碎境的强者神念所能覆盖的大小近乎无限，而在他们神念覆盖之中，想要灭杀谁，完全不用亲自出手，只要一个意念即可，即便是相隔无尽距离，后者也会瞬间被抹去。至于念起，天地合，则更为了不得。”
空老说着，忽然伸出手，向着身前的空间虚抓了一下，一团空气被他抓在手中，如同实质化了一般，似透明的云雾扭动着。空老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手中的这团透明的云雾，缓缓道：“你可知道破碎境的强者与法相境的武者之间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
这次，还没有等方林回答，便听得空老继续幽幽的说道：“在于创造。”
“毁灭，并不一件多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