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畅快,仿佛像是放下什么重担似得。
……
境中境的一个小秘境中,雪衣和田静,仅能看到两个人,一个是师父徐月婷端坐的背影,一个宗门第二大长老柯镇北盘腿而坐的背影,他双掌正贴在师父的背上,掌上一直冒起虚虚渺渺的白色雾霭,这是传送玄功修为,以保证师父的伤势不再恶化。
看到这般场景,雪衣和田静都不禁留下泪水……
吴松子悄然而立,倒是没有跟过去。
雪衣和田静来到师父徐月婷面前,翻身下跪,接连叩头,“弟子雪衣,弟子田静,拜见师尊!”
可是,闭目盘腿而坐的徐月婷,毫无动静。
雪衣和田静抬起头,仅能发现师父清瘦的脸上,不时地闪过一丝丝痛苦的神色……
而师父那道姑式发髻中,分明能看到,已经悄然生出许多白发。
“师父……”
“师父……”
两人大哭,哭声如杜鹃夜啼,孤猿嘶涧。
哭着、哭着,两人就伤痛地昏迷过去……
……
不知道什么,雪衣和田静已经苏醒过来,睁眼看过去,却是看不到师尊的身影,而眼前熟悉的一切,让他们知道,已经来到天柱峰道衍大殿。
“孩子。”
吴松子缓缓地说道:“希望你们能把悲痛化为力量,这一切,都是那该死的罗穹大陆劫掠者造成的,他们毫无人性,为了修炼资源,为了不可告人的秘密,屠宗灭门,眉头都不皱一下,更是以杀人为乐!”
“我师父这样状况,都保持多少年?”雪衣满脑子都是伤痛,根本听不清掌门在说什么,他牵挂的是师父。
吴松子皱眉地叹息道:“应该能保持十年,要是能有灵丹妙药,比如你那原浆黄金酒,或许,时间还会长一点……”
“……”
“好吧,我每月送一葫芦来。”雪衣伤感地低低说道。
吴松子眼睛里一亮,“一葫芦只怕不够,我估计啊……估计至少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