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欠扁,还在那自言自语:“丫头你这身子连阵风都能吹走,这怎么行呢?待会那后莫小子拿雪莲过来你不用客气,吃个尽兴,要不你这伤岂不是白受了?亏不亏啊!”见藏心不搭理自己,白石老人再接再厉:“我看后莫那小子见着你连眼睛都直了,你可不知道,他平时对待别人活像个万年长白山,但你看他刚刚着急那样,哪像个杀伐果断的元帅,分明就是个傻子。”
藏心呼吸均匀,已入梦乡。“这年头的年轻人,怎么都浮躁。”又摇了摇头,似乎想起了久远之前的青春年华,笑了笑:“我不也那样?”
后莫推门进来,然后轻轻关上门,生怕惊扰了谁。白石老人凉凉的说:“这丫头一点不尊老爱幼!”
后莫扶风:“……?”他就出去一会,这是发生什么了?后莫扶风知道白石老人惯开玩笑,也无甚在意,把手中的药碗放到桌上,来到藏心窗前,看了看她,又问白石老人:“这位姑娘怎么样?”
“死不了。”“伤怎么样?”他换种方式问。
“死不了。”“白先生。”
“是真的死不了。”为什么不信他呢?“那便好。”
后莫端起药碗,回头正好见藏心睁开眼睛,就那么望着他,那双眼,深邃幽诡,好似能看透人心。“你醒了。正好,药趁热喝。”
“为什么救我?”还是这句话。“因为……”后莫扶风停顿一下,藏心看见他刚毅的脸上满是笑意,那双时常卧刀卧剑的手布满茧子,端着药碗又那么稳。
“我觉得你很美,适合做我的夫人。”西域男女不羁,对于爱情自古秉承着大胆直白敢爱敢恨。藏心看着后莫扶风。
“怎么?不信?”后莫扶风挑眉。藏心低下头:“我信。”
“那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夫人?”“喝药吧,我很痛。”
“抱歉。”藏心接过药碗,一连气喝下去,眉头都没邹一下。一定很苦。
后莫扶风无由来的觉得心疼。“后莫元帅!欧军师回来了!”帐外有人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