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很奇怪，就起了好奇心，暗中跟踪过他一次。我们哥俩想，要是知道雇主的真实身份和意图，说不定能抓到他的把柄，可以狠宰他一把。我们哥俩跟来跟去，发现他进了……”
“进了哪儿？”王大山急不可耐，“你要急死我袄？”
杀手的声音低了下来，“那个畜生进了哈哈乐大厦，守门的保安似乎认识他，没有阻拦就让他进了。”
“什么？”一直没说话的杜志泽眼睛都瞪圆了，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他的想象。哈哈乐大厦，那不是临城最有名的企业吗？号称占据中国饮用水市场半壁江山的大集团。
这件事和哈哈乐有关系？长风也是生产矿泉水的，哈哈乐也是，一瞬间，杜志泽似乎有些懂了。
“你敢保证说的都是真的吗？”杜志泽抓住杀手的衣领，不住的摇晃。
“我发誓，我亲眼看到他走进哈哈乐大厦的。”
杜志泽后退两步，后背瞬间被冷汗打湿。
如果这个杀手说的是真的，那将是一件震动整个中国商界的
惊天丑闻。一家企业用如此卑劣的手段陷害另一家企业，这已经明显超出正常商业竞争的范畴了。这，是彻彻底底的犯罪。
这不是真的，这绝对是误会。杜志泽一遍遍在心底对自己这样说。作为临城人，他当然对临城的明星企业哈哈乐集团有深厚的感情，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我艹！”王大山怒吼一声，“我就知道这里面有蹊跷，果然有人捣鬼，哈哈乐，太卑鄙了，臭不要脸。”
杜志泽强自镇定，“事情还没搞清楚前，不要妄下结论。”
“滚蛋！”王大山怒指杜志泽，“少跟我在这装笔，你特么的写新闻的时候怎么不说这句话，一个好端端的企业被你们搞成这样，现在在这装大尾巴狼。老子恨不得削你一顿。”
杜志泽知道自己理亏，不敢和王大山顶嘴，急忙转移话题，“你看那边停着的车是那三个人开来的，我们查查牌照吧，说不定能查出点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