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姓岳的小子,要是他命大还有一口气,就把他拖出来扔出谷去。要是他丧命阵中,那也只能怪自己命不好,怨不得我们。”
老者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丝惆怅之色,“其实刚才和姓岳的小子交了两下手,我对他印象还不错,功力高深,年纪轻轻居然和青鸢一样都是先天高阶境界,而且面对不平,他还能冷静克制自己,在最后居然躲过了我们这么多人的围攻,胆略,智谋,反应,功力俱是上上之选,只可惜,他是水系武者。哎,如果他只是个普通人,还真是青鸢的良配。”
木青雕不服气的说:“他一个穷小子,哪里能配得上青鸢,青鸢在医院时,不知道有多少米国的权贵之家的公子都对青鸢神魂颠倒,哪一个不比这小子财雄势大。听青鹰哥说,就连罗斯柴尔德家的继承人都看上青鸢了,特意找到他,想要和青鸢交往。”
老者摇摇头,“我们木家能够数百年来生生不息,枝繁叶茂,成为五行武者中人数最多的家族,靠的不是和权贵结交,而是凭借不争、低调、隐世这些至理。你看看这些长辈,有那个的伴侣是声名显赫的人物?对方太过耀眼,对我木家并没有好处。”
木青雕颇不服气,但在老者面前又不敢争辩什么,只能低头闭口不言。
老者面有忧色,看了一眼黑压压的密林,盘膝坐下,再不说话。
幻魂大阵中,岳一翎在半空中飘飘荡荡,双手被藤蔓紧紧缠住,尖利的树刺已近在咫尺,马上就要贴近肌肤。
岳一翎仍然没有放弃抵抗,还在想脱困的办法。不到最后一刻,决不放弃,这是岳一翎一贯的人生信条。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落,掺杂了伤口处的鲜血,一颗颗血珠滴落而下。
一声轻响,一颗血珠不偏不倚滴在树刺上,树刺立刻停止了前进的动作。
它抬起顶端,似乎有些困惑。血珠很快把树刺外层的冰壳融掉,露出了里面的木制本体。
岳一翎的血被树刺瞬间吸了个干净,血珠消失的那一瞬,有些微的绿光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