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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习惯了,包含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痛苦和艰辛。
凤七寻犹记得,往年每每临近冬日,凤柒云的园子里的炭火总是要比旁人烧得早,烧得多。尽管如此,每次见他的时候,他还是会裹着厚重的青裘,被冻得手脚冰凉,脸色青紫。刀子嘴的莲姨娘总在暗地里冷嘲热讽,说他没有嫡少爷的命,却偏偏生了嫡少爷的病,一个冬天烧得炭火比老爷屋子里的都多。
可是如今在极北之地的燕云,那个怕冷怕得要死的男子居然只着了一件锦袍,伫立在雪地冰天之中,面如冠玉,笑容温雅,一如当年雨中等候在菱湘小筑外的他。只是凤七寻清楚的知道,他是他,却又不再只是他了……
“……对不起。”那一句道歉不经意的脱口而出,让两人皆是一怔。
如果不是凤桓始乱终弃,燕云眉不会舍弃家国,独自一人来到大凛;如果不是凤桓的负心滥情,燕云眉不会在难产之时生无可恋,最终撒手人寰;如果不是凤桓……她也许早寻得了如意郎君,琴瑟和鸣,白头偕老。凤柒云亦不会出生在一个充满争斗的家宅,不会遭受旁人的鄙夷和欺凌……可是一切没有如果,他所经受的苦痛不会因为那些假设而磨灭。
凤柒云对此只是付诸一笑,“对我而言,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提也罢,只不过女帝一直对此耿耿于怀,怕是不肯轻易原谅凤家……”
“那……”凤七寻不禁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居然还妄想劝说女帝不插手大凛和尧国的战事,以女帝对凤家的仇恨,只怕是原本不想插手,如今也会插手了。
瞧见她紧皱的眉头,凤柒云问道:“可是有何为难之事?”
凤七寻看了看他,几番思量之下,只好把此行的目的告诉了凤柒云,同时也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这你大可不必担心。”凤柒云拨弄了一下盆中的炭火,语气极是平静的说:“女帝近来已经不问政事,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