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太子,你们在离都的百姓面前这般剑拔弩张,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又成何体统?”
随着赫连燮痛斥的话音落下,在场的所有人又纷纷跪了下来,高声喊道:“皇上息怒!”
“皇兄!”赫连沣抬眸,拱手道:“臣弟本不欲无事生非,实在是太子殿下和凤家的小王爷非要插手臣弟的家事,臣弟派人防卫,实属无奈之举!”
“你胡说八道!”凤柒陌厉声喊道,转而看向坐下来的赫连燮,言辞恳切的道:“皇上,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但是岐王妃毕竟是臣唯一的至亲了,臣眼看着她被岐王爷强行带走,幽禁于岐王府,臣……于心难忍呐!”
赫连煜向前跪爬了两步,眸光坚毅的道:“父皇,私自调用禁军是儿臣的过错,但是细论之下,七寻还算是儿臣的表妹,儿臣岂能眼看着她幽禁受侮而无动于衷呢?”
“殿下,本王已经一再强调,岐王妃只是在自己的寝殿闭门思过,并非被幽禁,殿下何故要夸大其词呢?”赫连沣皱起眉头,语气颇有不悦的道。
“是不是幽禁,王叔心里清楚,何必狡辩呢?”赫连煜不甘示弱的反驳。
“够了!”赫连燮沉了脸色,厉声斥道:“一对叔侄当街吵成这般,像什么样子?简直是有辱我们赫连皇室的颜面!”
“父皇,儿臣恳请父皇做主,还七寻郡主自由!”赫连煜叩首道。
“皇兄身体欠安,岐王妃之事又是臣弟的家事,臣弟不敢劳烦皇兄!”
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谁都不肯让步,赫连燮一时情急,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皇上!”众人紧张的道。
赫连燮摆摆手,等到咳嗽平复了之后,又稍稍喘息了片刻方道:“古语有云;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其志也。一介匹夫尚且如此,更何况还是凤七寻这般玲珑慧黠且又性格执拗的奇女子呢?既然尔等争论的是她的去留问题,那不如把她带上来,由她自己来决定离开或者留下!”
“皇兄!”赫连沣蓦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