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祁红喝起来顺口。她放下茶杯,抬眸睇向对面的赫连焱。“五皇子该不会真的只是请我来看戏的吧?您有话不妨直说。”
“哈哈哈,郡主如此直爽,倒显得我扭扭捏捏了!”赫连焱替凤七寻添了些茶,表情诚恳的道:“对了,还没恭喜郡主呢!”
“何喜之有?”
“郡主坐上雍王府一家之主的位子,难道不值得恭喜吗?”
凤七寻饮茶的动作一顿,淡笑道:“五皇子此言差矣,雍王府当家作主的人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当任的雍王爷,以前是我的父亲,如今父亲退位,做主的人自然就是柒陌了!”
赫连焱轻摇了摇头,不赞同的道:“郡主,咱们明人就不说暗话了,且不说小王爷年纪尚轻,府上的大事小情都要郡主来定夺,就是他成年掌权,以郡主的玲珑聪慧,想要控制住雍王府还不是举手之劳的事情。”
“你到底想说什么?”
赫连焱招了招手,刚才引凤七寻进来的小厮便捧了一个花纹繁复的木匣子过来,放在了桌上。他把木匣子的盖子掀开来,里面放了一个有些年头的古籍。
“素闻郡主喜爱下棋,我特地寻来了奕廉的手稿赠与郡主。”
“奕廉?棋圣奕廉?”
她是酷爱下棋的,若是换做以前,肯定早就喜不自胜了,可是如今已非当年,她也不是阅历浅薄的少女了。她轻轻合上了木匣子的盖子,目光平静的看着赫连焱。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收买我吗?”
这似乎是他惯用的手段了,对于用金钱、权力难以笼络的人投其所好,以打动人心。他用这种方法不知道收买了多少人,上至朝廷权臣,下至差役护卫,就连镇守边防的驻军都有他的渗透的势力。
不得不说,在筹谋方面,赫连焱的确比赫连煜更技高一筹,所以最后的夺嫡之争,原本应该是众望所归的太子却众叛亲离,孤立无援,只得将皇位拱手相让。
被不留情面的揭穿了意图,赫连焱倒也没有丝毫尴尬,仍旧笑容和煦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