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踪影的两人一马,落寞的情绪瞬间挂满了他的眼角眉梢。“原来那个能让你放心依靠的人从来都不是我……”他语气哀伤的低喃。
赫连沣骑马带着凤七寻飞奔出了十余里开外,才收了收缰绳,让狂奔的骏马缓缓放慢了速度,而他自始至终都紧揽着她的腰,不让她逃离分毫。
“为什么哭?”他沉声问,语气中隐约散发出些许的不悦。
“我没有哭!”凤七寻倔强的否认。
赫连沣扳过她的身子,用拇指轻拭着她眼角的清泪,皱眉问道:“那这是什么?别告诉我是风大迷了眼睛,我不信!”
“我才不会在乎你相不相信!”说完,她就用力掰开赫连沣钳制着她腰身的手臂,想要逃离他的禁锢。
“别动!”赫连沣厉声喝道,难得严肃的语气把凤七寻吓了一跳。她不由得回头望向一脸严肃的男子,只见他眸色幽深,本就冷峻的脸庞如今更是寒若隆冬,仿佛凝结了层层冰霜。
他冷着脸跳下了马,然后向凤七寻伸出了手,“下来!”
凤七寻别开脸,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动作利落的跳了下去,径直朝着密林深处走去。
赫连沣则牵着马,不言不语的跟在她身后,狭长的眸子里是她倔强而孤独的背影。她始终挺直着脊背,一如刚刚他注意到她时的模样。
“你究竟要走到什么时候?”他在她身后大喊,低沉的喊声惊飞了周围树丛中的鸟儿。
“我不用你管,你回去吧!”她头也不回的说。
许是实在难以忍受这种憋闷的气氛,赫连沣三两步上前拦住了凤七寻,眉头紧皱的说:“我注意到你是和赫连焱跳完舞才变成这副模样的,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不可能做出什么事情,那就是他对你说了些什么,对吗?”
凤七寻垂眸睇着自己银色缎面的鞋子,上面因为沾染了草屑和草汁而显得有些污浊不堪,“我说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她的态度是一贯的倔强,让赫连沣忍不住有些心疼。
“好,你可以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