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伪装?”
“是不是伪装,日后定会见分晓,现在的首要任务是不要在秋狩之时丢了颜面才好!”赫连沣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缓步走下了船,向一旁牵着马侍立的闵良走去。
他的话有些激怒了赫连煜,后者对着他的背影喊道:“放心吧!我的骑射技艺就算再不济,也不至于赢不过一个整日里寻花问柳的纨绔子弟!”
赫连沣冷哼了一声,微勾的唇角噙着几许嘲笑,闷声不语的翻身上了马,“驾!”
“殿下,王爷已经走了,咱们是不是也……”
赫连煜皱眉睇着赫连沣马上的英姿,恨恨的道:“回宫!”
他就不明白了,赫连沣不就是在战场上拼杀过吗?不就是打赢过几场胜仗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凭什么那么瞧不起他呀?他可是堂堂的太子殿下,虽说没有带过兵打过仗,也没有亲临过战场,但是他也是每天废寝忘食的学习政务、批改奏折至深夜,他怎么就那么让他瞧不起了?这次要不是赫连沣派人告诉他,说凤七寻和一个男子出来游湖了,他才不会和这个狂妄自大、自视甚高的王叔一起过来呢!
“真是憋屈!”赫连煜一甩袖子,伸手夺过小安子手中的缰绳,也翻身上马飞奔而去了。
由于天色尚早,凤七寻也不急着赶回雍王府,就算回去了她也是无事可做,所以她只是信马由缰的乱走。
随着莲姨娘的自杀和凤九夜被赶出王府,偌大的雍王府里似乎安静了不少。
凤桓除了每日必去不可的早朝外,其余的时间全都在书房里,好像是在御敌的战术和练兵的方法。韩蕙心因为凤九夜的离开,受到了不小的打击,虽说不至于一蹶不振,却也着实消停了不少。蓉姨娘自凤怡瑶死后,就一直在自己的蓉月轩里念佛祷告,整个人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比以前不知道安静了多少倍。柔姨娘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婉贤惠,每天待在自己的小圆子里种种花,顺便也绣绣花,偶尔太过清闲的时候还会回娘家瞧瞧,生活虽然没有惊险刺激的大起大落,但是也足够平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