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寥寥数语,似乎是一句极其拗口的诗:假作真时真亦假,真做假时假亦真。落款只有一个字——月。
凤七寻轻轻一笑,眉间的愁色瞬时舒展开来。
“小姐,这句诗是什么意思呀?奴婢怎么看不懂呢?”臻儿不明白的问。
凤七寻把信纸又塞回了信封里,然后把信封放在胸前,只是沉默不语的笑着。臻儿则识趣的悄悄退了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喜欢为师给你的这个惊喜吗?”某人似乎总喜欢神出鬼没的方式。
凤七寻一脸欣喜的回过头,果不其然瞧见了凭空出现在房间里的凌祭月。
这是她第一次在青天白日里见到凌祭月。他面上依旧罩着银色的面具,面具在艳阳光线的照耀下,折射出鲜亮的光。不同于夜晚的墨黑锦袍,今天的他穿了一件月白色的长袍,不染纤尘的模样像极了临风而立的谪仙,气质高贵凌然。
饶是见过赫连家的不少美男子,尽管凌祭月依旧以银质面具遮脸,但是凤七寻还是没出息的看的痴了。仿佛前世今生,她都曾见过这个男子,这个无论如何都让她无法拒绝的男子。
瞧着她一脸迷蒙的模样,凌祭月倾身上前,轻点了点女子光洁的额头,笑问道:“莫不是文采有限,看不懂为师的那句诗词?”
凤七寻挥手拍开凌祭月的手,挑眉道:“师父这么说,未免也太小瞧我这个做徒弟的了!”
“那你且说一说,我这句诗究竟有何深意?”
凤七寻再次从信封里拿出信,细细钻研了一番,道:“如果我没有猜错,师父是想说,慎儿被侮辱这件事其实是假的,但是由于师父把这件事伪装的足够真实,真实到所有人都相信这件事是真的,所以这件事就自然而然变成真的了!”
“嗯!”凌祭月点了点头,打了个响指道:“不错,悟性挺高!”
“只是这个又是什么?”凤七寻拎起木匣子里的雪白丝绢,疑惑的问道。
凌祭月狡黠的一笑,“这个呀,就算为师告诉你了,你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