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可是被你宠的无法无天了,要不是看在她腹中胎儿和四妹妹的面上,我今日定要赏她几棍子家法的。一个小妾姨娘可以在嫡大小姐面前自称“我”的吗?爹爹你就是这样教导你的小妾姨娘的规矩的?那爹爹你的规矩可真好。”
苏安然对这个尚书爹实在是无力吐槽,不抱希望了。
“你……”苏尚书气的胸口疼,大口的喘着粗气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和为父说话?”
苏安然觉得好笑,也不打算客气,凉凉的问:“您老人家也知道您是为父的啊?那您为的是谁的父?仅仅就是海姨娘腹中胎儿的父吗?”
苏尚书只觉得他自己四肢都在颤抖,茶盏都快端不住了,“你此话何意?”
苏安然眼神逼视着苏尚书:“何意?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爹爹我问你,平夫人去了之后,你是不是听信海姨娘的说辞说,将到寒月院找你要个说法的玉莲和玉华关找到柴房不许人送饭送水?”
苏尚书听了苏安然说起了这个,脸上不自在起来。他当时在气头上,看媚儿捂着肚子叫疼,当时就对着激动的玉莲和玉华大发雷霆,还叫人将她们关到柴房,不许任何人任何人探视。
他又没有让人不许送饭送水呀。
“海姨娘难道没让人送饭送水吗?”苏尚书声音不自觉的小了点,看着苏安然不自然的问。
苏安然冷笑:“哼,您的海姨娘可是说了是您的意思呢,不许任何人探视,不就是连饭食也不许送的吗?怎么爹爹,府里的平夫人刚死的不明不白,你的海姨娘还要将已经去了的人的两个女儿活活饿死吗?”
苏尚书眉头一皱,看着苏安然奇怪的问:“周氏不是自裁的吗?怎么有死的不明不白直说?”想了一下,又道:“都是为父的儿女,为父怎么会想着要饿死她们,一定是海姨娘有了身孕喜欢忘事,疏忽了。”
苏安然懒得和他多言了,不耐烦的道:“你的海姨娘怎么样,那是您的事,不过您还是赶紧让人将玉莲和玉华放出来。我都安排好了,明日正式办丧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