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蓦地灵光一动,若是如此,自己岂非可以将计就计?只要管辂能够证明汉献帝没有帝王地福格,那么自己再利用假死,岂非可以轻易地送汉献帝出城?再想一想这时代的皇帝死后都需要用金缕玉衣,若是如此,自己的把握就更大了。因为金缕玉衣是把皇帝的尸体全部盖住的,自然不会露馅。
想到这里,太史慈连连点头,对管宁道:“还是幼安想得明白,就按你说得去办,对了,那个刘和是怎么一回事情?”
管宁当然知道刘备难免要有此问,微笑道:“这件事情以主上的无上智慧自然能够明白,诸葛小子这么做也是为了主上好。而且这**也没有什么过激的行动,主上就不要责备这个小子了。”太史慈哈哈一笑道:“我当然不会责怪诸葛小子,这小子小心谨慎惯了,说实话,圣上不醒过来也是一件好事,诸葛小子担心也是有道理的,不过未免有点过火了,不行,我得写封信给诸葛小子,要他不可胡思乱想,否则跑了刘备我可没有地方哭去。”
管宁闻言哈哈大笑,两人便一起说笑,向前厅走去。随后的几天,太史慈便暗中加紧布置一切,更利用史阿间隔刘和,令刘和不能时时刻刻待在汉献帝的身边,至于管辂那里,太史慈反倒不在意了,这个管辂看来不是个说假话地人,任何人都无法威逼利诱管辂,所以管辂那里自己还是不去为妙,而且这个管辂这般厉害,自然也可以看出汉献帝即将当不了皇帝的事实。
若是如此,自己便不要节外生枝了。表面上,太史慈则还算是轻松,因为管宁这三国第一内政高手已经为自己打点好了一切,而且自从衽科举制度之后,政府各个部门地运转犹如机器般精准,大家各司其职,很难相互推诿,就是管宁也比往常轻松了不少,不再那么繁忙了。
故此,太史慈这些天虽然在到处视察,但是日子却清闲得很,更多的时候则是陪伴自己的娇妻美妾,享受尽了鱼水之欢,这许多时候未见面,众女痴缠,尤其是太史慈和张夫人暗中交往的机会,更是令太史慈刻骨铭心,张夫人这床第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