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丝毫的疲乏毕竟自己的父亲受伤。他这当儿子的最是担心。现在闲了下来,又听说自己手下的士兵搜了一整夜也是茫无头绪,自然也是心情不好,此时网子自己的父亲一脸地愤懑,便转头对孙翊道:“公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孙翊也是脸色不好看,见到孙恒询问,当下冷哼一声。便把昨晚上地事情说了出来,孙恒闻言大怒道:“青州军欺人太甚,居然用卑鄙毒辣的招数想要令我安众城群龙无首,实在是居心叵测。”
孙河看了他的儿子一眼,才缓缓道:“恒儿,你不要妄下结论,行刺的人说是青州的难道就是青州的吗?这其中疑点太多。你年轻气盛,休要动一时之意气。你为何不想一想,敌人在行刺的时候居然一口便叫破了孙翊公子地身份,可是却说不是冲着孙翊公子来的,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孙河的价值比孙翊公子还要大吗?谁不知道孙翊公子有父兄遗风,若是成为荆州之主,若是成为荆州之主,荆州必然重新崛起,青州军能不忌惮?可是面对公子却让了过去,这其中分明就是另有蹊跷。”
众人闻言一怔。不由得缓缓点头,觉得这件事情的确奇怪,孙翊思索道:“难道是青州军故意如此,希望留下我和仲谋打对台戏,他们好渔翁得利?不过这也不对啊,现在在荆州明显的实力弱小,这一次来就是为了寻求孙河你的帮助的,若是孙河你有了事情,那我地力量受损还和仲谋斗什么啊?”
孙河冷哼一声道:“若我是青州军,既然可以潜到城内,与其刺杀我孙河,倒不如刺杀咱们的孙静大人来得实惠。不但难度降低,而且更加容易挑起我们荆州内部双方的矛盾。若是咱们的孙静大人死了,荆州北部岂非更加混乱?”众人皱眉更深了,孙恒也不自觉的点头道:“被父亲大人这么一说,我也觉蹊跷,难道是因为孙静大人的动向难以把握,所以青州军才来刺杀父亲大人?”
孙河又哼了一声道:“若是事情像你说的那般,那么青州军又怎么能够知道公子到我们安乐城来?若是孙翊公子的动向他们都知道,那么杀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