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做的,进而对我们生出警戒之心,与我青州拒不合作,岂不糟糕。"徐庶故意装出面色一变,低声道:“主上,会否是什么敌人猜到了我们的意图。所以制造出这件事情来,就是以免我们更加做大”
恒范的面色也变了一下道:“徐庶先生说得很有道理,我看这件事情也未必是和于吉有仇地人做的,那些和主上有仇的人反倒更值得怀疑。”
徐庶看了恒范一眼,心道这小子还真是懂得打蛇顺竿爬的道理,和自己一唱一和,还真实配合得天衣无缝呢。想到这里,徐庶冷然道:“桓范你说的话提醒了我,听说前一段主上的贴身侍卫被人当场杀死,可有此事”
桓范逸拍自己大腿,冷笑道:“正式如此,当时主上的侍卫遭到袭击的原因是因为主上扣押了渭南县令丁雯,后来丁雯也死字了街道上,手段毒辣的很。”太史慈看着两人,故作迟疑道:“难道你们的意思是这次刺杀于吉地人也是上一回的神秘敌人”
桓范沉声道:“正是如此,上一回的事情弄得王子服跑到主上这里兴师问罪,这一回于吉被刺,更是惊动了圣上,两回事情都弄得主上周身是蚁,我敢肯定,在长安一定有一个神秘组织,受雇于主上的某个敌人,然后在长安城内搅风搅雨,破坏主上的大业。”
于禁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心说这两人太能编瞎话了。杀死太史慈手下侍卫和丁斐的人明明就是于吉本人,而这一次于吉被刺,则是太史慈下的手,现在两人居然把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联系在一起,而且还说的煞有其事,严死合缝,真是天才。
在一旁一直吃饭不说话的诸葛瑾抬起头来,帮了一句腔道:“不对啊,上一次杀死丁斐的人乃是一个用枪的高手,可是刚才于禁将军说这一次的贼子乃是一个手持铁戟的人,这差的也太远了吧这两种武器的用法完全不同。”桓范看了看诸葛瑾,心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这个诸葛瑾轻易不说话,现在一张嘴,反倒是帮着自己和徐庶把这没影儿的事情说得越发像是真的了。
想到这里,桓范出言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