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炼精钢遇上了马的绕指柔,登时变得缚手缚脚起来。他的长刀虽然利于劈砍,但是此时长刀根本无处着力,有力也无处使,而且马岱的长枪能够威胁他的地方似乎并不是那枪头,而是整个枪杆儿,那枪杆儿变成了一条割都割不断的催命绳索,缠绕着周仓地全身上下。越缩越紧,令周仓全然施展不开手脚。唯有勉强横挡竖削,一派硬汉本色。
马岱心也是惊讶,没有想到青州军随便派上来一个听都未听过的人就逼得自己全力以赴,现在自己虽然占尽了上风,但是要挑此人于马下还需要费些事情。周仓此时已经看不见对手的最练了,他的眼睛只有那条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宛如穿梭得银线。十分本领也发挥不出七分,更开始大口的喘息,拿到并非是真的累的,而是因为心的紧张导致的。
两人恶战。又与张秀刚才不同,凶险处看的两将是如痴如醉。
一直在李严身边的魏延看到此场景,不发一言,策马而出,长刀托在身后向交战地两人奔驰而去。
当他来到周仓身边的时候。周仓已经岌岌可危,虽然手长刀纵横开阖,不可一世,但是却更像是一直在空上下翻尺飞的风筝,被马岱手的长枪所化成的银线控制。再也变不出什么花样来。
魏延嘴轻喝,一直拖在身后的长刀宛如孔雀开习一般从地面扬起,带着十多道残影,宛如全部打开的扇子划出半圆,一刀砍在了马岱那正从周仓的脖项堪堪划过的银枪的枪杆儿之上。
“翁”地一声长鸣,长枪跳起。马岱生出感应,身子一阵摇晃,骇然发现来人比周仓的力量还强上几分,向一脸冷傲的魏延看去。周仓大难得脱,拨马便走,猛然间觉得自己的脖项处一阵粘湿,用手一摸,却摸了一手鲜血,那是马岱的枪风划过所产生地效果。心不忿,但此时唯有垂头丧气地回到本阵,接受众人的安慰,更有人把他的伤口包扎了一边。
此时,魏延三五招之内便把马岱杀得热汗直流,马太的枪法虽妙,但是魏延不但力量强横,而且手刀诡异绝伦,这种好像是一把扇子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