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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宓却不管那么多,她见到刘良后那一付小大人的模样立时不见,欢呼一声,便扑进了刘良的怀中,又是抚须,又是拍胸,把刘良弄得嘴都合不上,哪还有半点仙风道骨的风范看得郭嘉一干人等面面相觑,眼前的甄宓和刚才在外面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完全不同,叫人不知道哪一个才是她的真实面目。
耿武与闵纯和刘良也算是半个熟人,自然不会像初见面般不介绍就在那里傻站着,早就自己坐下了。
郭嘉一拉赵云,两人也规规矩矩地坐下。其他一切闲杂人等均被留在了门外。
齐景林则忙着吩咐收拾一切,歌舞伎是不可能上了,毕竟有刘良在此,更何况有甄宓在边上,若是叫上歌舞伎,那耿武和闵纯这等好色之徒面对美色却能看不能吃,岂非是一种折磨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
好半天,齐景林吩咐完了一切,趁众人不注意,像郭嘉打了个眼色后,便告罪退了出去。
刘良呵呵笑道:“宓儿,不要胡闹,你还未向老夫介绍你的朋友呢”
甄宓当然知道刘良指的不是耿武和闵纯,堂堂的冀州长史和别驾,即便是刘良这种闲云野鹤的人也不会不认识的。连忙坐正了身子,恢复了刚才小大人的模样,娇笑着对刘良道:“真的,我还未请教这两位朋友的名字呢”
看着甄宓那幽静若松间明月倾泻出的石上清泉般的动人微笑,屋子中所有的男人,包括赵云这心志坚决的绝世武者也不由得心头一颤,一阵清新弥漫在所有人的心头,外面虽然依旧是歌舞丝竹、猜拳行酒的热闹声音,却因为甄宓这一笑而变得和这房间疏离起来。这名为“天衣”的清新小阁当真远离尘世起来,仿佛真的变成了广袤天际中寂寞的嫦娥舒展的无边广袖般不似人间所有,叫人不知身在今世来世、此地何地。
刘良这看尽人间万象的大相士当然是例外,看着众人失魂落魄的样子,微笑不语。不过在看向郭嘉时,眼中的惊异之色一闪而过。
赵云到底和常人不同,先自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