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然的向对面的车中看去,旋即感觉到自己的心被狠狠地撞击了一下。
神思恍惚间,眼中只剩下了对面车中那个穿着白貂裘大衣女子。
天!这就是奇女文姬吗?
这时,蔡邕好像在对自己的女儿说些什么,引得她对着朝这边看来的太史慈嫣然一笑。
太史慈的心又被狠狠地撞击了一下,连呼吸都有些沉重起来。
单论容颜,这蔡文姬可以说与那日渐长大的小貂蝉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可太史慈还是不得不承认,没有长大的貂蝉绝对无法和眼前的蔡文姬相比,因为蔡文姬的美丽已经是超越了容貌范畴的美丽。
小貂蝉的笑靥很动人,每一次笑起来都犹如春回大地百花齐放天真烂漫得让人不忍伤害,那种美,令人沉醉,宛如在红尘微醺中颠倒迷离于晓风残月的杨柳岸。
可是蔡文姬的笑不同,就在她刚刚笑的时候,太史慈的心灵竟被不由自主地提升到了美妙不可言传的境界,
那笑容就仿佛是天地间的妙手令大自然的美眸逸出的第一滴甘露去轻轻地敲开西子湖的恬静胸怀,让那柔波摇曳出一丝至不可言传的醉人神秘。而这种神秘清澈地荡漾在这个天地的每个角落和每个有幸看到蔡文姬嫣然一笑的人们的心里,象深蓝的海。
那是一种仙逸的美丽。
无可匹敌。
车门终于隔断了太史慈痴痴的目光。
太史慈知道,在这一刻,他不可救药的爱上了蔡文姬。
待回到刘府时,太史慈的脑中还残留着蔡文姬的美丽,宛若这冰天雪地中梅花香雪海的淡淡的清新,不可磨灭。
当然刘宠那仿佛看穿一切带着暧昧笑意的的眼神也令太史慈大感尴尬,连忙向刘璇的房中走去,身后是刘宠人都忍不住地呵呵的笑声。
哎,看来自己当年在临淄城拿蔡文姬当借口逃婚的那套理由差不多是尽人皆知了,别说刘宠了,就是那蔡文姬只怕也已经知道了。
一想到这里,太史慈就越发地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