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成了“太史到天”?难道许子将知道自己要当皇帝的企图。
此事大为不妙,要知道虽然豪强地主们各个不把东汉朝廷放在眼里,但思维的习惯性还是让他们视东汉为正统,即便是向管宁这样对汉政不满的人也在潜意识里自认为汉臣。许子将的评语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太史慈想到这里,心中霍霍,抬起头来看向许子将,后者正在含笑着看着太史慈,那双能够看穿人世间任何人的真面目的眼睛仿佛已经深刻地了解了太史慈的内心。令太史慈安宁下来。
许子将看着太史慈渐渐平复下来的神情,开口道:“子义不必解释什么,你的心事老夫了然于心,要知道人世间的事情不能尽如人意,既然你已经决定走这条道路,就不要回头,我也知道如果可能选择的话,子义绝不想变成‘汗青之上’,不过世事难料,我们这些人只不过是走一步算一步,坦然接受命运给我们的恩赐。这几句评语只不过是老朽一厢情愿的看法,只限于我们有限的几人知道,不过子义将来的成就只怕真的是我这老朽所能预见得了。”
太史慈放下心来,更感激许子将对自己的了解,最关键处是许子将的一番话可给自己解决了大麻烦,否则自己不就变成了张角和张举一样妄称天命的人物?
许子将又道:“子义虽与我接触不多,但幼安却对子义交口称赞,所以老夫有几句话要对子义说。”
太史慈当然是求之不得,许子将沉吟半响才道:“子义,你的心思幼安跟我说过一二,子义的心胸确实不同于这世间的任何一人,你西北六县确实不同于其他地方,不过天下何其之大,西北六县的很多东西是不可能适用于整个天下的,以子义现在的声望和能力想要让别人接受你的想法恐怕是不可能的,不过……”许子将说到这里,有点不知道如何去说,思索片刻后,才道:“子义若是此生总记得临淄这齐国都城的故地曾经有过稷下学宫,那么老夫今日便算是没有白说这番话。幼安和根矩到那时才是有用武之地。”
太史慈心中一震,马上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