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后,太史慈令徐盛下帖,准备去拜访管宁,打铁要趁热!
岂料徐盛这小子满脸的为难,太史慈心下奇怪,一问,这才想起来管宁此时恐怕还没有起来呢!
虽然自己早就知道这时代的文人有豪饮之风,谁知昨晚一见还是被吓了一跳。
开始大家还可正襟危坐,不久后就原形毕露。
国渊傻笑、孔融痛哭,孔义抱坛敲觥,武安国怎么拉他也拉不起来;邴原狂歌、管宁拔剑击柱,陈琳和徐干口角流涎,喃喃自语不知所云,不少人出门迎风而倒,更有伏地狂呕之辈,一片的狼藉。
最可怕的还是孔融,拉住一个人就猛喝,且满嘴的乱了套的诗词歌赋,慷慨激昂的一塌糊涂。
想想昨天这一干人等醉态可掬的样子,太史慈突然觉得宴会有时也不错,在那些无谓的应酬和庸俗的欢乐里,很容易就可在自我麻醉中浑然忘我且得到放松。
当然一味毫无节制地滥饮第二天可有得难受了。
太史慈自是千杯不醉,自占据这副躯体以后,尤其是成了那些小酒坊免费的品酒专家后,太史慈就发现自己怎么和也喝不醉,只不知道这幅躯体是否本来就对酒精有抵抗性。
想想那些人见酒没命的样子,太史慈大摇其头,那可是高度酒,虽然香醇异常,但自不是这时代那种三五度的米酒所能比拟的。
算了,既然管宁现在也起不来,偷得浮生半日闲,倒不如在临淄城中逛逛。
到临淄而不去看看闻名天下的“临淄八景”,岂非空入宝山,买椟还珠?
太史慈还是首次在临淄这种充满文化气息的古都的街道上骑马逛街,大感有趣,沿途和徐盛等人指指点点,谈笑风生,好不惬意。
其实按照太史慈的心意,自是越快回西北六县去越好,毕竟自己不是孔融这样的闲人,西北六县还有一大堆的事等着自己做呢。
不过这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此行的目的就是来招揽贤才,其实抱着同样目的的人很多,否则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