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为男人要主动一点,总不能什么事都让女方主动吧!”
沈月苍若有所思的望向宗夏,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过不用猜也知道他不出什么的,感情的事越理越乱,从来不知道女方在想什么,凡事只顾着自己的心情,一点不会替他人着想,沈家的男人们一个个都是如此。
沈黎身为女人,从小就表示以后长大绝不会嫁给他们这样的男人,这不,她现在结婚的丈夫就是一个温柔体贴又大方的人。
只是可怜了小夏,也不知怎么就看上了她这个堂弟。
“好了,我得走了,今天可是我结婚,我得回去陪着宾客,有什么事的话打我手机。”沈黎理了理头发,挥手告别。
门重新被关上,屋内宁静一片,他站在窗边望着外面的天气,心里很复杂!
身后嘤咛一声,仿佛牵扯着他的心脏,猛地回过身望向病床。
一边是幽暗的天空,一边是刺目的灯光,仿佛身处深渊一样感到眩晕,而窗边的人俯身而立,窗外大风狂舞,吹起他的衣角,俊挺的身姿,幽邃目光不像往日般冷然,反而略带关切。
宗夏头昏脑胀的半眯着眼睛望着他,觉得肺里的空气好像被人抽空过一样,每一次呼吸都沉重而疼痛。
“月苍……”她轻轻张口,虚脱昏迷了太久的她嘴唇上有一丝干裂,声音略带沙哑。
“我在。”沈月苍走过去拉住她的手,放在手心用指腹细细摩挲。
“你没事吗?”她抬起的眼中带着深切的关怀。
“没事。”他低垂着眼帘沉声道。
“时依呢?她怎么样?”她只依稀记得自己和时依一起跌倒,却不知道时依有没有一起落水。
“她也没事。”
宗夏深吸一口气,挣扎着坐了起来,黑直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脑后,委婉动人。
“那个推我下水的人……”
“被爷爷送去警局了。”
“她为什么要推我啊?”宗夏眨眨眼,自己明明是第一次来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