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信又惊住了。
半晌后他才道:“你下去吧。”
而后他又道:“去把头天镇守西口的人叫来。”
那些侍卫到来以后,他又问:“你们派人去追那两辆马车时,追了多长时间”
侍卫长想了想:“足足一个多时辰,而后我们看到那两辆马车被丢弃在路中央,马车里空无一人,我们认为马车里的人一定是单独骑马逃走了,又继续追。而后在前方遇到埋伏,两边不断有利箭射出,阻止了我们的追击”
一时间,巴信又是激动,又是心凉,他隐隐察觉到了什么。
察觉到了凤惊华的思路,但是,这一前而过的灵光,他没能抓紧。
所有人都离开以后,巴信背着手,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心里浓烟滚滚,却始终升不起那团照亮一切的灵感火光。
他觉得他已经抓到了最关键的要害。
他觉得他离最核心的问题已经很近了,甚至近在咫尺,但不知是太过紧张,还是连续数日不眠不休,导致身体太过疲惫,他居然冷静不下来。
这种感觉是什么就像他还是黄毛小儿时,第一次带领手下独闯敌营一般,难以控制澎湃的心情。
“王爷,您必须得吃些东西了。”巴马端着饭菜进来,很严肃的道,“您已经两日未吃东西,这样下去对身体不好”
“本王现在没心情吃东西”巴信怒得一脚踹开他,“本王现在在思考非常重要的问题,任何人不得打扰,若是坏了本王的思路,本王杀了他”
一旦他使用“本王”这个词,就说明他现在处于全心全意的思考和行动当中。
巴刀明白这一点,也不再劝,只是小心翼翼的道:“不知王爷可否告诉小的在想什么,也许小的能为王爷分忧。”
“你懂什么少在这里碍眼”
巴信骂了两句后,忽然心里一动,觉得试试看也不妨,便把自己对凤翔空去处的猜疑与调查,大致告诉了巴刀。
而后道:“以凤翔空的身体状况,不可能进山,不可能乘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