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确定这座坟头就是他要找的目标,回过头对我说:“狗哥,把铁锹给我。”
我把铁锹递给了他,心说我倒看看他到底要搞什么名堂。易根金接过铁锹后挽了挽袖子,在掌心吐了口吐沫,用铁锹开始挖坟头上的土。
我赶紧上去一把拉住了他,“小金子,你干啥啊,这是村里刘喜财他爹的坟,那老头才入土不到一年,你咋挖人家的坟啊!”
“狗哥你就别拦着了,我这么做自有我的道理,要是不这么做的话,那田妞身上的东西天天缠着她,到时天天来找你,你也没个消停日子过!”易根金嘴上说着,手上却是没停,此时他已经几铁锹下去把坟头的土挖平了。
我松开了易根金的胳膊,心说今晚就不该答应跟他来,想不到这么一个吃货竟然胆子这么大,大半夜的出来挖坟,真无语。
没过几分钟,易根金就把刘喜财他爹的坟挖了个大坑,露出了还没烂的棺材。这个年月我们这小山村还都是以土葬为主,刘喜财他爹下葬的时候我还来看了呢,想不到刚一年的光景,就被易根金这愣头青给起了坟。
易根金见露出了棺材,两只大眼睛直放光,紧紧的盯着棺材侧壁上的一个圆洞,说:“狗哥,果不出我所料,那东西就在棺材里,妈的,它把棺材盗了个洞钻进来了。”说着,他用铁锹狠狠的戳着棺材盖,这棺材板经过一年的腐蚀,木板都糟损了,没费多大力气就把棺材盖戳开了。我跟易根金借着月光往棺村里一看,一副诡异的画面展现在我眼前。
刘喜财他爹平躺在棺材里,身上的衣服和肉都烂得差不多了,他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胸前正趴着一只正在沉睡的黄鼠狼,一身光滑的黄色毛皮,两只细眼微闭着,往脸上看去像是在狞笑,而且笑的还很得意。我怎么都想不明白,黄皮子应该是很警觉的动物,易根金用铁锹那么用力的戳棺材板,咋都没能把它惊醒呢?
易根金看了看趴伏在尸身上的黄皮子,伸出大手把它抓了起来,说:“狗哥,田妞就是被这个成了精的黄皮子给迷住了。按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