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皇帝陛下很不爽地问了一声。
“嗯。”初见迷迷糊糊地答,往床里挪了挪,帝王就在她旁边躺下来了。
连续几天这样单纯地“被侍寝”,要说皇帝陛下不窝火,那是不可能的。别看丫表面上云淡风轻,心里该怎么恼火红锦都可以脑补出来了。奈何初见不开窍,死活不能正常侍寝,帝王也就没有强求。
他也猜得到,这丫头在等什么。
她要等的人,也很快就来了。
“…我龙昭对天发誓,今生除赫连初见之外,终身不娶。”
“只要你还在世上,我就会去找你。你还差我一个夫妻对拜。”
“…赫连君尧,算你狠,等我处理好这里的事,也一样会去找她,你等着。”
那天大雪纷飞,龙昭一身红袍在雪里妖娆万分。初见被赫连君尧抱在怀里,一路乘马离开了雪国。
没有告诉赫连君尧的是,后来初见做梦,总是先梦见那时候龙昭说的话和他脸上的表情,然后才会开始做那无边无际关于枫叶的梦。
“你腰上的伤怎么样了?”初见突然睁开眼睛,看着赫连君尧问。
帝王刚好快入睡了,被她一唤,懒懒地侧过身子,将寝衣撩起来给她看。
被白虎爪子抓的印子很深,在他雪白的身子上显得特别狰狞可怖。初见看得一惊,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
“还痛么?”她傻傻地问。
“不痛。”帝王淡淡地回答:“已经过去很久了,只是疤痕没有去掉而已。”
初见伸手捂住他那一片凉凉的肌肤,低低地叹息了一声。
赫连君尧身子一紧,感觉到温度从她的掌心传过来,忍不住回头道:“老实睡觉。”
初见撇嘴,缩回了爪子,头抵在他的背上,闭上了眼睛。
她欠龙昭很多,又何尝不欠赫连君尧的呢?
…
又是一天冬阳明媚,看起来离春天不远了。初见伸了伸懒腰,看着床边站着的帝王,很习惯地过去给他系腰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