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暴徒就一下握住了我的手腕,给我拉了回来,路小雨也是过来抱着我的胳膊说:“易峰,你不要这样,这样被地狱犬兄弟看到,他又怎么能安息呢?”
我双拳攥的很紧,很想找个地方用力打出去发泄一下。
此时王胜突然又说了一句:“疯爷,地狱犬兄弟是没了,可我私下里曾经问过他,问他两年期满以后有什么打算,他说他可能会继续跟着你混,到时候就改口叫你疯哥,正式跟着你混,因为他感觉你是一个好大哥。”
王胜的这些话让我觉得很惭愧,同时也让我心头不由一热,地狱犬兄弟那么信任我,可却在今晚因为我的大意丢了性命,此时我双眼中的热泪再也抑制不住。
王胜继续说:“疯爷,地狱犬一直都想做你真正的兄弟的,如今他没了,将来能不能把他的排位放进红香社的灵堂。”
我冲着王胜怒道:“你说的这几把什么话,地狱犬本来就是我兄弟,你、判官、牛头、马面,你们统统是我兄弟,地狱犬兄弟的排位进我们红香社的灵堂,那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说着我就钻到车里,到地狱犬兄弟的旁边,摸了一下他的手,已经变的冰凉了,而且已经开始有些僵硬了。
我心里最后意思期盼奇迹发生的希望也破灭了。
此时暴徒也是说了句:“疯哥,我们还是先会邢州再说吧,咱们点齐了人手,明天就杀回到石家庄,非得活剥了这赵二不可,而且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也不见得就安全。”
的确,虽然我们离开了石家庄失去,可毕竟离时间还不是很远,赵二爷的人也随时可能追过来,所以我就点头说了句:“好,出发,继续往邢州赶。”
出发前,我也是拍了派胡杨的肩膀说:“你今天损失的那些兄弟,也不会白白牺牲的,我会替他们报仇的。”
老树点点头也是说了句:“谢过疯哥了。”
我们越往南发现这雪下的就越大,幸好一路上车比较多,才没有露面上积雪太厚。
在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