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暴徒就在我身边说:“我还以为会有一场架打,就这么搞定了,太无趣了。”
我说我也很意外。
杨图就在我身边问我:“师叔,这曹健是你的仇人,培养一个仇人找你报仇,你这也太……,太不可思议了。”
虽然杨图最后用了不可思议四个字,不过从他原来的口型,我能看出,他说的应该是太疯狂。
培养一个仇人,听起来是有些不可思议,甚至有些仇人,可我不就是疯子吗,我做事儿自然不能用常理推算!
曹健这几个人是混的料,如果引导好了,必成大气,如果放任不管,多半会早早栽倒条子手里。
我们回到车上的时候,路小雨就拉住我的手说:“易峰,咱们回家吧,这么晚不回去,家里该担心了。”
曹健这事儿,不用我联系条子,第二天一早周警官和蒋笙就分别给我打了电话,问马路上的血痕是怎么回事。
如今邢州是我们红香社一家的天下,除了这种恶性时间,他们第一时间肯定问我,怀疑是我们红香社的兄弟干的。
我既然答应替曹健摆平这事儿,就分别和周警官和蒋笙解释了一通。
周警官那里好说,我直接说死的是独山,他就“哦”了一声不追问,而是警告我,以后做事低调点,我就说,是几个新来的手下干的,做事儿没经验,张扬了。
然后周警官就承诺会替我摆平此事儿,我问怎么摆平,他就时候,发个通告,就说马路上的是狗血,昨晚有人拖着一只狗在马上飞奔。
这样的话,话题很快就会转移到虐待动物之类的,而不会再有人纠缠那是不是人血了,有时候转移大众话题,需要的就是另一种矛盾来替换原来的矛盾和假设。
至于蒋笙,就有些麻烦,我说独山死了之后,他就显得有些不高兴,我就承诺他说,我们会把独山的所有下家都抓起来,然后交给他处置,并且还会抓几个在邢州逃亡恶徒给蒋笙,统统当成他的政绩。
说了半天,蒋笙终于才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