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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们就到了那间办公室的门前,门是关着的,我听到房间里有噼里啪啦的打麻将的声音。
妈的,老子的人在外面没日没夜的找他们,他们可倒好,在这里躲着滋润呢。
我给了暴徒一个眼神,示意他去开门,暴徒慢慢走过,手抓在门把手上转了转,然后轻声对我说:“疯哥,门没锁。”
“进!”我冷冷地说了一个字。
暴徒直接推门第一个就冲了去,接着king、赵远等兄弟也是相继鱼贯而入,再而后我就听到里面乒乒乓乓打了起来,还夹杂着几声山西口音的谩骂声。
我们一下进去十多个人,而且手里又带着家伙,所以不到两分钟,里面的打斗声就停止了,我这才迈着步子进门。
等我进去的时候,屋子里已经一片狼藉,有两陌生人,爬在地上,身子下面全是血,应该是被被砍中了胸口,或者刺中了腹部。
还有两个被我们几个兄弟按在墙角,他们的胳膊和肩膀位置都在“啾啾”地冒血。
最后一个,被king和暴徒按在地上,半边脸贴着地面,另半边被暴徒的一只脚踩得变了形,不过他的表情却没有丝毫屈服的样子。
这个人我眼熟的很,这两天我可没少看他的照片,大方脸、小眼睛,不是剃刀又是谁。
我刚进去,白七的人也是从后门赶了过来,见我们这边已经完事儿了,白七就让他的兄弟守在门口,然后他自己进了这房间。
此时被按在地上的剃刀还在嚣张:“我(e)他妈不服,有种跟老子单挑。”
我缓缓蹲下身子,一边伸手去摸掉了一地麻将牌,一边就问他:“剃刀?”
剃刀在地上继续嚣张:“我(e)就是,有种放开老子,和老子单挑。”
我将手里的麻将牌冲着剃刀的脑袋轻轻砸了过去:“单挑是吧!”
“没错,单挑!”剃刀说着还想冲着我吐唾沫。
可惜他一边嘴角挨着地,吐出的液体又太过粘稠,所以那唾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