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在送路小雨去了学校后,我就继续留在我们新公司的楼里“上班”,好吧,其实我就是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躺着睡觉。
等到上午十点多钟的时候,我给周警官打了个电话,然后就把我和金老歪已经开战的事儿告诉了他。
听我说完,周警官一点也不意外,反而笑笑说:“疯子,你还知道告诉我啊,我以为你等着把金老歪干倒之后才会向我报喜呢。”
看来周警官心里还是十分介意我行动之前没跟他打招呼的。
我笑了笑对着电话道:“老周,看你这话说的,这么大的时候,我疯子一个人可兜不住,这不在事情发生后的第一时间我就告诉你了。”
“第一时间?疯子,你可真是瞎话说的没边,从你们干完架已经几个小时过去了?”周警官带着一些责问。
我才想起来,在两会结束后,周警官升职成了区副局,这说话硬朗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了。
所以我就又笑了一下,只不过这次声音有些冷:“老周,咱们是合作关系,我不是你的下属,我用不着什么事儿都先和你打招呼吧?”
我和周警官之间是相互依存的关系,我倒了,他也不会好过,所以他也不敢直接对我发火,语气缓和了一些说:“疯子,我还是老生常谈地跟你说一句,以后有什么行动事先告诉我一声,咱们是一根儿绳子上的蚂蚱,你要行动,我肯定用我的方法去帮着你。”
周警官语气好了,我就和他又寒暄了几句。
接下来一天时间里,我们新占的兴兆街上没有发生什么情况,金老歪的那些小弟也是没有任何反补的迹象,当然我们没有放松戒备,或许他们是在等晚上,毕竟白天还是“人多口杂”了一些。
下午张静婉来办公室看了我几次,然后扔给几本厚厚文件说:“易峰小朋友,把这些东西看看,做老板的,你总不能连咱们公司的结构也不知道。”
我把那叠文件看了一遍,其实就是我们新公司架构的一些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