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他就笑了。繁华开我过后,他坐在最边上,然后拍拍大腿说,“躺上来,现在离日出还有一会儿,你先睡一觉,你明天不是要上班的吗?到时见我叫你。”
我也不扭捏,本想脱了鞋子睡到座位上,陈晋庭拉住我,阻止我脱鞋子,“别脱了,凉了脚底板就不好了。”我穿的是布鞋,穿着倒是暖和。
然后我就依言躺在陈晋庭的腿上睡觉。我心疼他,叫他也睡,他点点头,然后调好闹钟。我紧紧地拽着陈晋庭的手,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睡之前我分明提醒他了,到时间一定要叫我,一定要叫我,可一觉醒来已经是大早上,车窗外天早就亮了,一睁开眼就看见陈晋庭对着我温柔地笑,我也朝他笑,然后一下子反应过来,我的天,我睡过头了!
我猛地从他腿上坐起来。
“小心点!当心碰到头!”陈晋庭着急地拉着我。
“我不是说让你叫我吗?说好的日出呢?”我撅嘴生气。
他一直拍打着他的腿,一边说,“你睡得这么好,我不忍心叫醒你,日出天天有,咱们来日方长,以后天天看都不是问题。”
因为他这句话,我爱上了来日方长这个词语。
我叹气,看他还在拍打双腿,便问,“你老是拍你的腿做什么?”
他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说,“有点.......麻了........”
应该是我不好意思吧!
我赶紧帮忙拍腿,一边抱怨,“你都没说叫醒我,我很能睡的,要是睡到中午你怎么办?腿麻的感觉不好受吧,你个傻子!”
他在我额头一吻,说,“没事儿的。我是男人,这点儿事儿都受不得,以后怎么照顾你?”
一股暖流从心尖流淌过。满满的,都是感动。
等他双腿恢复知觉过后,我们驱车回市区,根本来不及回家换衣服,陈晋庭直接送我去杂志社,在便利店买了牙刷和牙膏,还有早餐,我们匆匆各自上班去。因为他开车很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