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能理解那种心情,刀子看似捅在另一个人身上,但同时又像是捅在自己身上。不过现在没有留手的余地,我低低喊了一声,把彪子从迟滞中拉了回来,他一愣,随即拔出刀子。接着,我们两个一起对方剩下的一个敌人,那种感觉非常奇怪,就好像当时在十字桥监狱里看到另一个于北方一样。
彪子的眼睛红了,面对这个人的时候,杀的很有劲,可能把平时对我的成见不满全部发泄到这里,我恰恰相反,每一次动手,都感觉是自己在捶打自己。两个对付一个,优劣顿显,很短时间里,那个人撑不住了,他没有犹豫,抽身一退,马上顺着洞口朝远处跑。我本来想追下去,但怎么想都不合适,事情明显不对了,石门后面的世界,让我感觉危险,我眼睁睁看着那个人飞快的没入远处的黑暗里,放弃了追击的念头。
“走,我们也回去。”我招呼彪子离开。
“这个人......”彪子望着那具已经停止呼吸的尸体,先的有点迟疑:“这个人怎么办?”
“已经死了,没必要理会,走。”我转身就走,随后又回过头,对彪子道:“记住,那只是个敌人,很陌生的敌人,他不是你!”
我和彪子很快就顺原路返回了,重新游回老龙湖,然后探出头,孟小郎他们正在岸边焦急的等候,看见我们立即就围了过来,范团伸手把我和彪子拉上岸。孟小郎就示意我到一边去谈,他问我下面的情况,这个也不需要有什么隐瞒,我如实说了石门的事,不过对于那场打斗,还是埋到心里。
“这个太好了。”孟小郎眼睛一亮,来回搓了搓手,道:“上神肯定会高兴,这个地方不能久留了,我们必须马上走。”
孟小郎的神色里有点急躁,看样子是不想在这儿呆了,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原因,拉着他想问个清楚。
“老兄,咱们先走,然后在路上慢慢的说......”
不等孟小郎把话说完,我们两个几乎同时听到一阵鸟叫,从不远处传来,那种鸟叫有些熟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