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套在女尸的脖子上,取不下来也弄不断。两个人试图用匕首割断链子,然而锋利的刀刃磨缺了口,细细的链子却分毫无损。
我的余光清楚的看到了这一幕,看到已经死去的女人被亵渎。我开始模糊了,思维混乱,隐隐约约中,我突然觉得,那个死去的女人,就好像是当初在荒山中静静离世的轻语。
这种感觉让我发狂,恨的发狂,我身体里那股流淌的无形的力量顿时飙升起来,我的拳头变的和铁一样坚硬,抓着彪子,一拳一拳的重击过去。彪子挨的重,反击的也相当凶残,两个人已经完全打红眼了。
“彪哥,链子很结实,弄不断。”一个人在那边尝试了半天,始终无法弄断链子,回头对彪子道:“怎么办?”
“都他妈是没用的东西!”彪子满嘴都是血,情绪相当糟糕,又被我缠的恨死,忍不住破口大骂。
“真的弄不断,而且链子太窄,取不下来。”
“那他妈就把尸体的头砍下来!”
“你还是不是人!”我简直不敢相信彪子会说出这样的话,那具女尸和轻语不断在我脑海中变换着,我几乎有点分不清楚谁是谁。
“别他妈再磨蹭了!老子没有多少耐性!”彪子不断的催促,同时还在不断的反击,我们两个从石室的中间翻滚到墙角,又从墙角翻滚到原位,弄的浑身透湿。
看得出,那两个人并没有彪子那么狠毒果敢,但是却不敢违背他的命令。其中一个人换了一把长一点的刀子,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深深吸了口气。女尸脖子上的链子被用力朝下拉着,这样一来,她僵硬的脖颈完整的暴露在刀锋之下。
河童仍然在抽搐,在用力拉扯对方的裤脚,但是这没用。
“快点,彪哥急了。”一个人小声道。
拿刀的人狠狠心,高高举起刀子,呼的一刀砍落下来。锋利的刀刃顿时嵌入女尸已经僵硬的皮肉中,事实上,再锋利的短刀想一刀把人体的脖颈完全砍断是非常困难的事,刀锋被胫骨阻挡了,拿刀的人不得不用力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