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很快败下阵来。
“你输了。”老安收拾好自己的棋盘和棋子,看看已经黑下来的天,慢慢道:“人走在路上,总是身不由己的。”
下完这盘棋的时候,彪子开着车从石坡牙子回来了,石坡牙子住的人很少,只有一家破的不像样子的小旅店,而且正在装修中。
“要是不住,就只能回麻孜,或者睡在车上了。”彪子对老安道:“你拿主意。”
“住吧。”老安想了想,道:“将就一晚。”
我预感到旅馆的条件应该很差,但是旁边的范团非常满足,小声对我道:“等真正进了山,在里面呆一阵子,你就会发现再破的床,也是天堂。”
老安这帮人显得财大气粗,九个人的队伍一共准备了四辆车。车轮带着一阵阵尘土,在彪子的带领下来到了石坡牙子仅有的一家小旅馆,旅馆破的超乎我的想象,一共两层,都在装修,我们得凑合着住到地下室去。
房间有限,苏小蒙比较特殊,一人一间,剩下的就得俩人挤一个屋子。我跟别人说不来,自然而然的就和范团挤到一起。地下室相当阴,常年见不到太阳,房间陈旧,门锁上布满了灰尘,那门好像一百年都没有人推开过,推开门的瞬间,两只不知名的虫子迎面飞了出来。站在门口朝里面看看,几个墙角都结着蛛网,灰尘一指厚。
“这是旅馆还是盘丝洞。”范团扛着大包,伸手驱赶着洋溢起来的灰尘,跑去接了盆水,在房间里洒了洒。
几个人先后安顿好,因为第二天一大早就要赶路,所以早早的就睡下了。等到他们都睡了之后,范团上好门,从包里翻出来一瓶子白酒,道:“整点?”
“你自己喝吧。”
“整点整点。”范团弄了两个罐头,一边开罐头一边道:“哥们自从混到这圈子里,就没什么爱好,后半辈子全指着它活了,来两口精神一下,老安规矩大,别让他知道。”
我对队伍里其它几个人不熟,相比之下,自然而然就觉得和范团还算是亲近一些的,再加上情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