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重要的一个目的,不过之前乱七八糟的事把这个目的给冲淡了,一直想不起来,直到生活完全平静下来的时候,我才想起这些。
我找了个合适的机会,面对面和轻语坐着,现在无法从语言上了解她想表达的意思,必须很仔细的观察她,在问话的同时捕捉她的表情,然后以此为线索,做出相应的判断。这么多天的接触下来,让她对我已经非常的信任,甚至有一种依赖,她很听话的坐在我对面。
“问你个事情吧。”我慢慢的开始说,就从大雁坡开始说起,说了稻田,营地,还有队伍,然后一步步的提示她,一直说到队伍深入地下,对那片未知的空间进行探索。
她不回答,不过眼神不住的转动,显然是在回想。
“一个这样的东西......”我在地上画出了那尊大石鼎的形状,然后问道:“上面有很多字符,还记得吗?”
我的绘画技术不高,不过足以让她看得出这是石鼎,轻语看了看,眼神本来很迷茫,但看着看着,她就仿佛回忆起了什么,估计是想到当时在石鼎那边发生过的危险,她的眼神立即惊恐慌乱起来。
“不要怕,别怕,它现在已经不在了,没有了。”我急忙连说带比划的安慰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这种像哄孩子一般的手段对她很有用,在我的安慰她,她渐渐安静下来。其实这是一件好事,证明她并没有忘记在大雁坡时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起码是没有彻底忘记。
等她安静下来的时候,我又小心翼翼的问道:“那样的字,你还记得吗?”
我画了一个鸟喙铭文,是我能记下来的两个铭文之一,但是轻语看了半天,对我摇摇头,她肯定不会说谎,既然否定,那就说明或许是真的不记得了。
我丢下手里的小石块,说不上有什么失望不失望,目前,我唯一的愿望,是她能够好好活下去。
当然,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平淡的日子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悄悄的溜走,过的飞快。在大雁坡那边过了半年野人般的生活,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