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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秋风瑟瑟吹拂而过,屋檐下那串残旧的风铃响起一阵清脆的声音。赵老头蹲在两间简陋矮小的屋子前面,饱经风霜的脸上布满刀刻般的皱纹,缩着脖子,拢了拢身上打着补丁的粗布衣,双手笼在袖内,眯着眼专注地盯着身前炉子上的药罐。
小院中央栽种着一株苍老挺拔的银杏树,金黄色的银杏叶子飘飘扬扬地落下,血色的夕阳映照着满目的金黄,倒给这个破旧的小院添了几分诗情画意。
过了一会儿,炉子上的药罐忽冒出腾腾热气,蓦地发出“嘟嘟嘟嘟”的响声。赵老头忙拎起药罐,将汤药倒在旁边的碗里,端起碗往东边的屋子走去,推开虚掩的房门,向躺在炕上的女子说道:“青儿,该喝药了!”
炕上的女子听到响动微微动了一下,转过脸庞,却见她约莫十五六岁,皮肤蜡黄,宽额头,塌鼻子,鼻梁及两颊布满雀斑,奇怪的是这张平凡的脸庞上却嵌着一对玛瑙般黑亮美丽的眼睛。
那女子似乎病得很重,挣扎了几下,有气无力地靠在床上,神色戒备地盯着来者。
赵老头坐在炕沿上,舀了一匙汤药,慈祥地说道:“快趁热把药喝了。”
那女子忽地伸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住他咽喉,冷冷地喝问道:“你到底是谁?”
“哐啷”一声,药碗掉落在地上,赵老头全完吓傻了,结结巴巴地说道:“青儿,你这是怎么了?我是你爷爷啊,你不认得了吗?”
“你到底是谁?”那叫‘青儿’的女子冷冷地盯着他,喝道,“你们把本宫抓到此处意欲何为?”
赵老头哭丧着脸,一个劲地跺足道:“青儿,你是不是病糊涂了?怎么尽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少装蒜!”青儿右手收紧了几分,冷声道,“叫你的主子出来见本宫!”
“青儿,快……快住手!”赵老头被她紧紧地掐着脖子,一时呼吸困难,咳嗽了数下,不由得老泪纵横,“青儿,你可别吓唬爷爷。你爹娘死得早,我们祖孙二人相依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