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不甘寂寞,非要带着你走出冷宫。她以为可以母凭子贵,凌驾于本宫头上么?做梦!”
朱祐樘脸色铁青,沉默了一瞬,冷冷地问道:“悼恭太子也是你杀的吧?”
“柏敏那个贱人竟敢背着本宫勾引皇上生下太子,本宫又岂能遂她的心意?”
“你真是丧心病狂!悼恭太子只是个两岁的孩子,你也下得了毒手?”
“哈哈!”万贵妃笑得花枝乱颤,猖狂地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谁敢和本宫作对,都得死!哈哈哈!”
“贱婢!”忽地响起一起暴喝。
太后竟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外,拄着鎏金拐杖气得浑身颤抖,满脸怒容地盯着万贵妃。皇帝脸色晦暗,幽深的双眸似充满失望与哀伤地望着万贵妃,身后立着黑压压的禁军。
万通等人见状大惊失色,纷纷住手,慌忙跪下惶恐地道:“参见皇上!”
四周寂静如死。
万贵妃似早已料到这一刻,没有一丝惊讶与惶恐,唇角反而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平静地福了福身:“臣妾见过皇上。”
皇帝一言不发地盯着她。
太后脸罩寒霜,怒道:“皇帝,你刚才也听到了,这个贱婢亲口承认杀死纪淑妃和悼恭太子,还敢背着你建秘室养男宠,秽乱宫闱,简直无法无天,就算将她凌迟处死也是便宜她了。”
万贵妃眼中充满怨毒,冷冷地道:“是我杀死纪淑妃和悼恭太子又如何?你杀死我的孩子,我就拿他们来偿命!实话告诉你,那些嫔妃总是莫名其妙地滑胎,都是我命人逼她们喝下滑胎药!你不让我的孩子活命,她们也休想诞下皇嗣。若非为了对付朱祐樘这条漏网之鱼,我又岂会容许宸妃她们怀喜?”
太后气得险些晕过去,怒不可遏地道:“你就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妇!哀家的确不喜欢你,甚至千方百计阻挠皇帝宠幸你,但你的孩子也是哀家的亲孙子,哀家又怎么会下毒手杀死他!”
万贵妃双手抚着胸口,满脸痛楚,眼角滑落几滴眼泪,恨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