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用断魂花来杀老妖妇,石嬷嬷也不会死!都是她的错!
她膝行到朱祐樘跟前,哭泣道:“殿下,都怪臣妾不该将苏媚的事情告诉皇祖母!您骂臣妾,您打臣妾吧!一切都是臣妾的错!”
朱祐樘扶她起来,用衣袖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叹道:“你不必自责!皇祖母早就想除去万氏,与你无关。”
这时,周谨气喘吁吁地奔进殿,顾不上行礼,径直走到榻前,张婳忙将一块丝帕覆在太后腕上,周谨伸指搭在丝帕上,凝神把脉,过了片刻,禀道:“太子,太子妃不必忧心,太后伤心过度才会晕过去,并无大碍。”
朱祐樘神色微松,说道:“皇祖母刚刚吐了一口血,要紧么?”
“微臣会开副方子,太后服药后便不会有什么大碍。只是太后年事已高,切忌情绪激烈,更不可惹她动怒伤心。”周谨取出金针,在太后“神门”“少商”两处穴道各扎了一下。
须臾,太后睁开双眼,皱眉咳了数下,想起石竹的惨死,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神色哀伤。
朱祐樘哽咽道:“皇祖母,您醒了!”
太后一字字地道:“你还没有登上皇位,哀家绝不会闭眼!”
朱祐樘心中一痛,含泪说道:“皇祖母,您保重身子。孙儿绝不会辜负您的希望!”
太后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是哀家的乖孙儿。”微微顿了一下,声音透着无尽的凄凉与哀伤,“石竹跟了哀家一辈子,现在惨死,你命人替她收殓,去宫外置一块坟地,好好将她安葬!”
朱祐樘答道:“皇祖母即便不吩咐,孙儿也会这么做。”
太后点点头,疲惫地道:“你们都退下吧。哀家想休息一会儿。”
朱祐樘等三人遂行礼退了出去,周谨开了一副药方交给闻讯赶来的沈兰曦,告退离开。
张婳拭了拭眼角的泪痕,向沈兰曦道:“兰娘娘,有劳您照顾皇祖母。”当着奴才们的面,她不能乱了辈分喊她“姐姐”。
沈兰曦温言道:“太子妃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