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密室男子的长相详详细细地描绘了一遍。
朱祐樘眉头紧拧,似在沉思什么,对万贵妃有男宠这事并未显得如何惊讶,仿佛早已知道。
张婳将话在心里过了几遍,觉得并无不妥,方腆着脸道:“殿下,臣妾冒着生命危险打探到这个秘密,呃,您是不是应该论功行赏,奖励一下臣妾呢?”
朱祐樘闻言抬起头,面无表情地问道:“你想要什么奖励?该不会是想让我饶了高斐吧?”
张婳很想说殿下,您真是太英明了!但是以他的个性,此时此刻若真的替高斐求情,只怕高斐会死得更快。遂笑盈盈地道:“当然不是。殿下就许臣妾一个愿望吧。”
“愿望?”朱祐樘盯着她,淡淡地道:“好。”
张婳提了一下初夏嗓子被毁的事情,请示道:“臣妾已将碧秋阁所有的奴才关押进宫正司审问,最迟明儿便会有消息。”
朱祐樘神色漠然:“这些事你做主便可。”
张婳心下叹气,看朱祐樘表情显然没有将初夏放在心上,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或许除了紫玥,他不会将任何女人装在心里。犹豫了一下,说道:“令才人情绪不稳,服了一剂安神散才歇下。殿下若得空,便多去陪陪她。”
朱祐樘沉下脸,一言不发地拿起案上的《资治通鉴》翻看。
张婳讨了个没趣,遂起身告退,朱祐樘连眼皮也未抬一下,脸色阴沉,似乎在生气。张婳悄无声息地退出去,回到霁月殿,用过晚膳,正准备洗漱歇下,小环忽掀帘进来,禀道:“小姐,宫正司刚传来消息,说白荷自尽死了。”
“叮”一声,手中的羊脂玉牡丹簪落在地上,断裂成数截。张婳愕然地问道:“白荷为何会自尽?”
“白荷招供确实受人指使下药陷害令才人,但是无论宫正司如何逼问,她抵死都不肯说出指使之人,又趁宫正司的人不注意,撞墙死了。”小环又补充道,“宫正司现在认定白荷是畏罪自尽。”
张婳思索了一下,说道:“你速去查一下,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