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碍?”
张婳回道:“钱太医刚刚替苏选侍把过脉,苏选侍动了些胎气,所幸胎儿无事。”
太后脸色稍霁,皱眉问道:“好端端地怎么会摔倒?那些奴才是怎么伺候的?连一个人都看不住?”
苏选侍身边的宫女嬷嬷们吓得跪在地上,齐声说道:“奴婢该死。”
太后阴沉着脸,喝道:“连自个儿的主子都照顾不好,还留着你们有什么用?”
“太后。”苏选侍不知何时醒过来,挣扎着想下床。
“别动。你动了胎气,得躺在床上静养。”太后走过去,坐到榻边,关切地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苏选侍点点头:“小腹酸胀,身子有些无力。”
太后安慰道:“钱太医医术高明,有他在,胎儿不会有事。你只管放宽心养胎。”
苏选侍泪如泉涌,手轻抚着小腹,哭泣道:“太后,此次嫔妾和孩儿命大,侥幸逃过一劫,没能让奸人奸计得逞。可嫔妾实在不敢保证下回还会不会这么幸运。”
太后闻言立即沉下脸,皱眉问道:“这话怎么说?难道刚才摔倒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为之?”
苏选侍怯怯地望了一眼张婳,内心似在做着激烈的斗争,过了半晌,方哭哭啼啼地说道:“适才嫔妾和太子妃还有其他几个妹妹们坐在御花园里赏花闲聊,太子妃养的白貂不知何故忽然扑向嫔妾,嫔妾匆忙奔逃,可白貂就像与嫔妾有仇,别人不攻击,独独攻击嫔妾,嫔妾又惊又怕,被白貂攻击了好几回,力气不支方摔倒在地。”
太后脸罩寒霜,鼻翼微微翕动,显然已怒到极点,冷冷地问道:“那只畜牲呢?”
张婳跪下,老老实实地答道:“已让人捉住了,关在笼子里。”她心下也有些糊涂,雪团一向听话,从不主动攻击人,今儿不知为何发了狂,一个劲地攻击苏选侍。
太后盯着她,寒声问道:“那只畜牲是你养的?”
张婳诚实地点点头:“是。”
“来人,去将那只畜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