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疼惜地说道:“明儿让周谨过来把脉,看有没有办法医治。”
张婳忙道:“千万别。这又不是什么大毛病,忍几天就没事了。”
开什么玩笑啊!她好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让她和另一个男子说葵水的问题,呃,羞也羞死了!
朱祐樘猜到她的心思,没再说什么,只不住地轻轻揉着她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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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用过晚膳,张婳斜倚在榻上,拿着本传奇翻看,朱祐樘坐在案前,低头专注地看着桌上摊开的书,不时提笔写几个字。
张婳给自己倒茶时,顺手也给他添了一杯,走到他旁边时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发现他竟然在看医术,不由大奇,他什么时候对医术感兴趣了?再定睛一看,不由又是惊讶又是好笑,他居然在看葵水???
朱祐樘神色没有丝毫异样,认真地翻看了几本医术,写了一张药方,向她微笑道:“我去命人煎药,你喝了药后,应该不会再疼了。”说罢,长身而起,拿着药方出去。
张婳心底流淌过一股暖流,唇角扬起一抹清浅的微笑。他肯花心思亲自看医书医治她,心中对她多少存着几分情意吧?往后的日子纵使做不到举案齐眉,至少可以相敬如宾吧。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绿翘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进来,张婳喝完药后,果然小腹不再隐隐作痛。
是夜,朱祐樘仍抱着她入睡,一面替她轻揉着小腹,柔声问道:“还疼么?”
“好多了!”张婳抱着他手臂,甜甜一笑,“谢谢殿下!”
朱祐樘望着她如花的笑靥,唇角蕴笑,眸底却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叹道:“真应该让你早点怀孕生产,你就不必每月都要忍受这种疼痛了!”
张婳闻言双颊晕红如醉,心怦怦怦直跳,小脸埋在他怀里,抿唇不语。
朱祐樘低低地笑了一声,沉默片刻,说道:“今儿徐康海偷偷去仁寿宫见皇祖母。”他声音清淡温润,听不出喜怒。
张婳抬起头,黑玛瑙般的瞳仁晶亮清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