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张婳登时焉了,心下暗自腹诽,来来去去就用这招,您就不能换点新鲜的。暗暗捏了捏小拳头,颇有些谄媚地说道:“殿下,我那是逗二皇子玩呢。我又不是傻子,二皇子那么骄横霸道,我真成了他的婢女,还有命活么?”
朱佑樘神色稍霁,瞥见她颈间的珍珠项链,唇角微微翘起:“看来你很得万贵妃的欢心!”顿了顿,又道,“你果然是颗出色的棋子。”
张婳心下气苦,脸上维持着甜美而乖巧的笑容:“小女绝不会辜负殿下所托。”
朱佑樘面无表情,右手一扬,将一只白色瓷瓶抛入她怀中,“这是你这个月的解药。”说罢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忽又回首,淡淡地说道,“以后离二皇子远一点,今日之事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张婳小心地藏好瓷瓶,忙不迭地点点头,心下暗道,我嫌命长么?不用你说,我也会离那个魔头有多远躲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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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延祺宫,张婳服下解药,万分沮丧地握着白瓷瓶,招惹上一个危险人物——太子已经够头疼了,现在再加上一个心狠手辣的万贵妃,那她还有什么活路么?她说是万贵妃的人只是想吓唬吓唬蔡尚仪,老天,不用这么灵验吧?
每天都过得惊心胆战,生怕万贵妃或太子派人来传召她,交给她一个株九族的任务。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担心的事情一直没有发生,仿佛他们已经忘了她这号人物。
张婳不由暗暗欢喜,每日临睡前都万分虔诚地默念一遍,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求求您让万贵妃,太子得失忆症,彻底地忘了我吧!!!
这一日,张婳用过晚膳,坐在灯下发愁:绿翘似乎察觉了什么,对她盯得特别紧。好几次她偷偷溜出去,都快走到浣衣局了,绿翘突然冒出来,她只好打道回府。
三日之后便是太子选妃,可云姨的事情连一点眉目都没有,暂时不能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