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大夫压抑着声音,低声介绍道。
“前辈,您很了解我这套针法啊。”我笑着呼出一口气,这次的医治就算结束了,小翟的病不会这么快就好,还需要几个疗程。
“了解可不敢当,我只是见过你奶奶运这套针法。”康大夫笑道。
“好了,让病人休息吧。”我拉过床上的被子盖在小翟身上,然后站起身来,猛的我头一晕,跟着身子一晃,马上有一只有力的大手扶住了我:“孩子,你没事吧?”翟老关切的问道。
“没事,就是有点累了。”我笑了笑:“您放心吧,你孙子的病没有问题,一个礼拜!我保证他恢复如初。”我说了句。
“一个礼拜!”翟老的声音透着激动。
“时间是有点长,您孙子病的时间久了,要治疗彻底一点才好。”我看了一眼翟老,解释道。
翟老忽然一把抓住我的手,翟老的手苍劲有力,我被他一握就感觉像被钳子夹住,翟老的手掌心很明显的有老茧,磨的我生疼,但我又不敢抽手。
“谢谢你!”翟老就说了这么一句。
“老康,安排这孩子住下来,一定不要怠慢了。”翟老转头又对康大夫说道。
“我来安排。”康大夫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