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说道:“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小伙子,好自为之吧。”痣哥摇了摇头。
“大哥,我得罪谁了?明少吗?”我马上又问了一句。
“你自己都知道,还问我干啥。”痣哥证实了我的猜测。这时候我们就走到了一间窗户亮着灯的房门前。
痣哥敲了敲门:“老廖,在吗?”
门随声就开了,门里站着一个人,这个人四十多岁的年纪,脸上的皱纹比较深,脸膛很黑。
“等你们半天了,小莫呢?”老廖问道。
“小莫没过来,应该去休息室了吧。”痣哥笑道。
老廖点点头,然后看我一眼:“就是他?”
“对,还有一个女的,在小马的车上,他们顺路买宵夜去了,等会我来叫你。”痣哥笑道。
“行,你先去吧。”老廖也笑了笑。
痣哥走了,老廖拉着我进了门。
这个房间很空,就一张桌子,桌子对面摆着一张椅子,然后就什么都没有了,墙上写着几个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老廖给我打开了一只手上的铐子,然后说:“把你身上的手机,钥匙,钱包,都交出来。”
我把手伸到口袋里,我掏出来钥匙和钱包,但是我没有找到我的手机,我也记不得它在哪里了,我把钥匙和钱包放在了桌子上。
“手机呢?”老廖问。
“丢了。”我说。
老廖伸手在我身上摸了一遍,然后拉着手铐把我带到墙边,然后把那半个手铐穿过墙上的一根钢管,再把我又重新铐好,这样我的双手就被铐在了这根钢管上。
手铐扣的位置比较恶心,不上不下的,我只能弯腰站着,想蹲着又蹲不下去,我感觉这根钢管就是故意放在这个位置的。
老廖铐完了我,又把我放在桌子上的东西都装在一个塑料袋里,拿着塑料袋转身朝门外走。
“喂,你们什么意思啊!好歹给我句话吧?”我冲老廖叫。
老廖理都没理我,头也不回的就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