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有几个脑袋够砍?”
曹旭延也是万分的错愕,激动的险些咬断舌头:“臣该死。”确切的说,他抬起了头,也看见了不该看的。现下虽然是低着头,但脸庞已经烧红了:“臣该死,臣是来给怡嫔娘娘请脉的。”
“管你是干什么,给我滚出去。”陈青青恨的不行,恨不得一刀剜出他的双眼。“滚出去。”
“姐姐平日里最是温和不过的『性』子,说话办事从来滴水不漏,妹妹我还是第一回见你动这样的大怒呢。敢问姐姐,上一回发脾气,是不是心上人被杀的时候啊?”柏絮妤云淡风轻的走进来,不紧不慢的停在曹旭延身旁。“我的好姐姐,你不舒服就早说,妹妹理当让曹御医先给姐姐请脉。
只是不知道,姐姐你来我的内室沐浴,又将替我请脉的人引来此处,究竟意欲何为?该不会是姐姐你不能得皇上的雨『露』,就想着从旁人那里借种吧?要知道,这可是株连九族的死罪。姐姐的父亲,好歹也是朝堂上的大员,怎的姐姐就这样不管不顾……脸面呢?”
“你……”陈青青气得浑身发抖,她没想到柏絮妤会这么狠,如此这般的暗害了她。“那个小侍婢,还有浴桶都是你安排的?就连……云澜也是你收买了去?”
“没有姐姐,云澜不过是取水的时候,晕过去了。”柏絮妤扬了扬眉『毛』,冷声道:“收买一个人,那得花多少银子啊。打晕一个人,木棍子就行了。妹妹在姐姐眼里,蠢钝如猪,只晓得跋扈张扬,又怎么会用钱来收买人心呢?”
曹旭延面如死灰,心里说不上是怎么个恨。“怡嫔与婉贵人有什么恩怨,只怕与微臣无关。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怡嫔为何要这样害微臣?”
“曹御医的记『性』可真差呢。”柏絮妤冷冰冰道:“当初我有孕的时候,你不是也替我请过平安脉么?我肚里的孩子,如何你保不住?”
陈青青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厉声道:“你这样暗害于我,有曹御医作证,我自可以禀明皇上,处死你也不为过。”
“哦?”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