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无权无势,口袋里更是一个子儿也拿不出来。即便是想要收买天澜也没有资本。娴贵妃娘娘以为,天澜凭什么要为臣妾做事?难道说,十多天就能收买一个人的心么?
臣妾果然有这样的本事,也就不会落得如斯地步了。才入宫那会儿,臣妾二十岁出头,也算是风华正茂。可就因为被疑心残害了秀贵人的龙胎,让皇上起了嫌恶之心。虽然最终证明,这件事情和臣妾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可内务府的奴才,还是将伺候在臣妾身侧的几个人一并遣走,当时天澜就是其中之一。
娴贵妃娘娘,臣妾斗胆敢问一句,这十多天的主仆情分,及不及得上『性』命相交?臣妾只怕,天澜唯恐受臣妾这个没用的小主连累,从此再无出头之日,于是便将自己多年存下来的辛苦钱,都给了内务府的那帮子势利眼,这才谋了个出路,奔自己的前程去了。
既然如此,今时今日,又怎么会因为人情而买臣妾的面子,替臣妾犯下这作死的罪?”
她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盼语掂量一番,脸『色』终于缓和了不少。原本就猜忌这件事情,很有可能是纯贵妃串通怡嫔而为,照现在这么看,她们还真有可能令自己错怪了某人。倘若自己没有把持住,激怒之下将事情草率处置了,那皇上皇后面前,岂非是无法交代了?
“你这么说,也未尝没有道理。”盼语的脸『色』稍微缓解了一些,却依旧没有松口:“只不过呢,后宫里的事情从来都不是表面上看到的这么简单。也许你是真的人微言轻,无权无势,可倘若你背后是有人的,对你倾囊以授,却银子使银子,缺珍珠赏珍珠的,还愁收买不了一个见钱眼开的侍婢么?本宫劝你,还是尽早交代清楚整件事。
如此,本宫才能看在多年的姐妹情分上,网开一面,让你的日子不至于太难过,张常在,你好好想想清楚。认是不认!”
张尔香不知道自己是倒了什么霉,为何接连发生猜忌的事情,都是指责她谋害皇嗣。她哪里就有这样的野心了?“娴贵妃娘娘,臣妾若是诞下一儿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