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龙胎对她而言,十分的要紧。何况这会儿,她也没有与人为难,没有做坏事,是不必自己弄出这样的事情的。何况曹旭延是自己人,纯贵妃好与不好,骗得了旁人却骗不了御医。
所以,伪装受伤根本是不可能的。
“这簪子最近可有别人动过么?”兰昕若有所思的问。
“前些日子,垂下的细丝流苏断了一根,长短不齐的有些难看。因为是皇上赏赐的东西,臣妾不敢不珍惜,便让风澜送去内务府修好。昨个儿才取回来。”苏婉蓉微微疑『惑』:“莫不是这簪子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吧?”
“像是让人动了手脚。”兰昕直言不讳:“珠托这里有个浅浅的凹痕,原本严丝合缝的地方松了,珠子掉下来也不足为奇。”
苏婉蓉大惊失『色』:“这怎么会,臣妾已经鲜少出宫了,即便是走动走动,也从未和旁人有过什么不愉快。按理说,不会有人如此下功夫为难臣妾的。还是……还是因为昔日的事情,耿耿于怀,才这般迫不及待的想要臣妾孩儿的『性』命……”
永璋这时候才进来,一脸的焦虑:“儿子给额娘请安,额娘无事便好,可吓坏儿子了。”
微微一怔,苏婉蓉不晓得永璋竟然也来了,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永璋,这时候你怎么在这里?”
“儿子是跟着皇额娘一并来的,只是经过耳房的时候,儿子见底下的奴才正在给额娘熬『药』。怕他们熬得不尽心,便前去瞧了一瞧。『药』已经熬好了,额娘现在可以喝了。”永璋稍微侧身,从身后的奴才手里端过『药』碗,转首呈于纯贵妃面前。“额娘,就让儿子喂您进『药』可好?”
兰昕欣慰一笑,慨然颔首:“永璋这般孝顺,倒是极好的。你额娘喝了你亲手喂下的汤『药』,必然能很快痊愈。”
“好。”苏婉蓉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发怵的不行。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喝这碗『药』,也不知道为什么嫡亲子端来的汤『药』,会让她心惊胆颤的不敢喝。“永璋,你真是长大了,会体贴额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