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理政事。臣妾就在这承乾宫等着皇上来,盼着皇上来。”
弘历轻轻的抚了抚她乌溜溜的长发,敛去笑意道:“太后那里,不能没有后宫的妃嫔照应着。皇后如今要抚育永,更是忙『乱』,你就多去太后宫里陪伴。”稍作停顿,弘历诚然道:“旁人去,朕多少会有些不放心,你便是最让朕省心安心的了。”
“臣妾一定好好侍奉太后,请皇上放心。”盼语的眼里,没有昔日的怒火与斗志,有的只是温婉柔和,犹如她此刻披散的长发,一水儿的顺滑,叫人爱不释手。“恭送皇上。”
目送弘历离去,她才幽幽的长出了一口气。“叶澜。”
门外吱应一声,随即便是走上近前的脚步声,叶澜推门而入:“娘娘,有何吩咐?”
“你说太后怎么就知道,皇上那块儿肉养,那块儿肉疼呢?按太后的法子这么一办,竟然什么事儿都平了。皇上也不生本宫的气了,本宫也能光明正大的去慈宁宫了,就连本宫不孕都被皇上关注在心,仅仅是几句话一张信笺的功夫,就收住皇上的心了?”冷冷一笑,盼语深不以为然。
“难道本宫这些年的付出,还不及一张告密的信笺有用么?难道皇上在意的,根本就不是心与情,反而是谁最能帮衬他的帝业。”深深看了一眼叶澜,盼语眼底的失落将方才的温婉柔顺一并吞噬,终究是看不见一点痕迹。“那本宫执着于爱,有什么意思?本宫执着于情,又能得到什么?还真是不如好好跟着太后奋力一搏,拼个后位来,也不枉费本宫入宫走这一遭不是么?”
叶澜听得出这是娴贵妃歇斯底里之言,紧忙劝道:“娘娘别这样想,方才皇上走的时候,奴婢偷偷瞟了一眼。皇上的脸『色』是真的高兴,而并非伪装出来的。足可见皇上待娘娘您,是有真心的。哪怕这份真心不是那么显而易见,但只要有,娘娘您的付出就不算白费。
依奴婢看,后位是可以奋力一搏,但博取后位,并非是为了穿上皇后的宫装,佩戴唯有皇后可以佩戴的金凤步摇,而是为了能与皇上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