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娘娘,您就饶了奴婢吧,求求您了……”那绣娘哭的可怜,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透着黑气,只是被绑着不能下跪,否则怕是头早就磕烂了。
盼语这才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惊愕更甚:“你以为,是我让人在你的旗装里做了手脚?所以你便带着我来慎刑司看这些?”边说着话,盼语边难以抑制的看了一眼王喜子。那些毒蜘蛛都被倒在受了刑的奴才身上,惊得他撕心裂肺的吼叫哀求。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做的?”盼语的声音发颤,她是真的很畏惧眼前的一幕:“总不能旁人说了是我,你没有任何凭据也跟着相信吧?慧贵妃,你的理智呢,你怎么可以如此的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