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起么?”
“奴才该死,求大姑姑恕罪。”二人异口同声,跪地求饶。
“抬起头来。”锦澜冷喝一声,虽然声音不大,却威严十足。“小圆子?你不是舒妃宫里的掌事公公么?”微微有些惊讶,锦澜虎着脸道:“既然是舒妃宫里的,就必然晓得规矩,何况你在宫里伺候有些年头了,这御花园岂是你训诫宫婢的地方?凭白给皇后娘娘添堵,我看你这差事是当腻歪了。还竟然敢给你家舒嫔娘娘泼脏水,是要皇后娘娘责罚舒嫔么?”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求大姑姑恕罪,奴才再也不敢了。”小圆子虽然是掌事公公,可到底年轻,被锦澜这么一吓,真就是沉不住气了。“是这丫头手脚不干净,偷了舒嫔娘娘的珠钗,奴才正问她珠钗的去处,不想起头上,话重了也没择对地方。”
“不是的,大姑姑,奴婢冤枉啊,奴婢真的没有拿过舒嫔娘娘的珠钗。”那小丫头边说边掉泪:“捉贼见赃,公公搜过奴婢的房间和身上了,没有就是没有,奴婢是冤枉的。奴婢才入宫不到一年,哪里有门路将主子的东西运出紫禁城去啊。当着大姑姑的面,公公可不能血口喷人,冤枉了奴婢去!”
“福晋,您瞧,那凌风而开的白梅多好看,还没走近呢,清香已扑鼻。”木娥不敢伸手去指那一树的白梅,目光却越发的痴恋,似乎怎么也移不开似的。
妙芸顺着她的目光瞧去,倒是也看见了不少迎风绽放的梅花。“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我瞧着,这白梅倒是连三分白也不逊『色』,且越发的沁香,实在是难得。”
“好一个‘雪却输梅一段香’。”
声音从背后响起,惊得妙芸险些站不稳身子,忙『乱』的转身过去,却正对上深邃而内敛的目光。她瞪大了双眼,久久不能动弹,还是身旁的木娥使劲儿的抵了抵她的手肘,先行福身道:“皇上吉祥。”
这才轮到惊惶未定的妙芸,恭恭敬敬的福身问安:“妾身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福。”
“平身吧。”弘历轻缓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