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萧风并没有直接回答贵妃的问题,反而有些漫不经心:“虽然些许年不见娘娘,又是在病中,娘娘依旧光彩照人,仪态万方。”
“萧风。”高凌曦的语气急促,胸就起伏的厉害:“你明知道本宫急的都快要发疯了,你兜什么圈子。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要本宫一句明话么?你与娴妃之间的恩怨,本宫不想理会也不想管,若你肯帮衬本宫就说,不肯帮衬本宫就请走吧。”
“方才见碧澜大姑姑气势夺人心中还疑『惑』呢,原来一向温婉和淑的贵妃娘娘,也有如此震慑人心的一面。”萧风拿出在府中时,常与贵妃说笑的亲和劲儿道:“看来奴才这一走,紫禁城里真是起了不少变化。”
已经转过脸去,高凌曦没有心思听他废话。原本心里就火烧火燎的,他还这样不识趣儿的百般逗弄,当真是让人心火难消了。
倒是萧风先短叹一声,幽幽开口:“娘娘无心后宫争斗,自然是极好的事情。心绪平静了,日子过着就不艰难。可惜奴才回了娘娘的话之后,这一份淡泊致远,怕是不复存在了。”说到这里,萧风刻意顿了顿,仿佛所有的一切都会因为她这一句话而改变。
“弹劾高大人的几位言官,有久居京城的,还有灾害发生之地的官员,托奴才呈交于皇上的罪证,正是赈灾之时参与其中的官员。赈灾粮草与钱银都是经过高主事之手,星夜发往受灾地区的,可偏偏所到数目与皇上拨款数目对不上。里面的每一笔,奴才都有幸一览,且都是确凿的铁证,没有半分掺假。”
高凌曦越听就觉得心越凉,想说什么,却根本无言以对。
萧风见贵妃难受的不成样子,也很感慨:“娘娘的疑心并不是没有道理。朝廷内外,上至一品大员,下至芝麻绿豆的小官儿,有谁不是能贪则贪,千里为官只为财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了。偏偏这是最不该贪的款项,是皇上最介意的过失。而背后的的确确有人『操』纵一切,笼络朝廷里根本就没有证据的言官率先弹劾,私底下又勾结朝廷外直接接触此事的官吏搜寻证据。